职场中的天龙八部——北漂18年（53）

天龙八部，佛教术语，天龙八部都是“非人”，包括八种神道怪物，，所以称为“天龙八部”。《法华经：提婆达多品》记载：“天龙八部、人与非人，皆遥见彼龙女成佛”。“非人”是形貌似人，而实际不是人的众生。

上次说到2005年X网总经理张J，有这么一块料站台，其手下干将可想而知是些什么人，用“职场非人”形容挺合作，所以这期叫“职场中的天龙八部”。

小号一屁仨谎杨丫

杨丫当时是业务骨干，经常在晨会上被张J表扬，双方都很真诚，一边是真诚地夸，一边是真诚地接受和表示要继续努力，有时两位还有意见相左的时候，会上也会吵起来。很快我就知道这一对儿是夫妻档——相信读者能感受到其中的恶心。

杨的一屁仨谎的水平完全不亚于其老公。这位杨就是第一次打电话给我的人，到最后我都不知道真名到她底叫什么，因为好像连姓都不是真的（如同张J现实中也不是她老公的真名）

另外，就是杨自己编的三个与张J搞对象的版本。

版本一：杨丫跟张J是大学同学，知趣相投走到一起。

版本二：杨丫跟张J是工作后认识的，知趣相投走到一起。

版本三：杨丫跟张J工作是工作，生活是生活，全是分开的。至于怎么认识就不解释了。

这人说谎说的自己都记不清楚了，其中头两个版本是跟我说的，间隔不到一周时间，这可能就是长期编谎的副作用。

斗倒一屁仨谎夫妻的尹F

这哥们是街上招来的，本来是普通员工， 来的时间敏锐地观察到张J夫妻和资方（大丫离糠老板）之间的矛盾。不久，张J为表示民主搞了个公推总裁助理活动，尹F拉上留学怪物三人组（一会儿会写）顺利当选，选上之后就开始咬张。后来成立了一个三人委员会，资方大丫离找了个人作为代表，叫王XXX（这个也是从街上找的，醉了）、尹F和张J组成，管理公司的事务。后来想想完全没必要，一是公司人本来就不多（全算上才30多人），二是业务也不复杂，不需要这么多领导，应该是为拿掉张做准备。

不久之后张J就被打跑了（是真的打），然后尹失去了自己的价值，很快也不知所终。尼采说“那些不能杀了你的必然让你更加坚强”，其实还可以反过来理解“那些成就你的，早晚有一天也会毁掉你。”

留学归国怪物三人组

2005年，我对留学归国人员没什么好印象，因为当时遇到了“留学怪物三人组”，郭Y、刘XX、王Z，两女一男。这三位也是街上招的，从当时经常使用全社会狂扫街的招人方式（2005还没有太成型的社交网站），入职的人相当部分不愿意用真名，不愿意介绍自己的朋友来，就能看出来的人里都有数儿——这事儿长不了。至于为什么还要看试，估计就是出自人性中想赚大钱的贪婪。正视自己，我也不例外。多年来，我一直反复提醒自己不要对收入有什么非分之想，安心拿自己应该得的就行了。

聊偏了，说下怪物三人组吧。

除了同出同入之外（这其实是个忌讳），三位体现出来的智商、人品和工作水平，给人感觉就像是没上过学。郭Y眼看着尹上位，然后两位迅速搞到一起，每天下午2点左右一同消失。我没记错的话，那年他们应该都是35岁左右，按说搞个对象也算正常，但是考虑到当时古怪的环境和办公室政治，看着就没那么正常了。

刘XX在张J被打跑之后，给其留言请教各种问题，给人感觉是“买保险”——万一张又回来了呢。然后，她跟张的对话记录被后者直接扔到公众群里了。呃……一边是智商是个硬伤，一边是做人没有底线——真是般配。

王Z……这位人话都说不清楚，还是别浪费精力了。

想干坏事智力不够的ZL

当时有个人力顾问名ZL，严格说来她还是得了利的，到X网这姐们是唯一工资有所上涨的。想想吧拿4K还有所上涨，姐们儿之前得有多低。工作比较积极各种联系人来面试，各种推候选人，人也算勤恳。

ZL的问题是智力不行（不是讽刺）是真的不行，我的印象是什么事她做第一次反应慢半拍，做第二次基本是全做错。她就是张J所认为的HR典型：“人比较迟钝，还很喜欢钱。”后者是ZL在算钱方面总是各种错，但是每次都能算到自己得便宜，别人吃亏。上文提到的杨Y和ZL应该是为数不多拿到所谓猎头提成的人。

后来ZL隐约有想接手全盘的意思，智力水平成了最大的障碍，没成。

嗯呐二将奇葩两主任

X网有两个奇怪的主任，一个姓张（后来亲手打跑了张J），一个姓赵（后来跟张J去打官司），以上两人每天什么都不干，只负责下发文件+四处晃荡。

离开公司之后我才知道，张主任是股东派来的行政，赵主任是街上招来负责看着总经理张J的（由此看来，投资人也是个智障，之后会讲）。就是两主任是投资人专门为斗法总经理安排的，应该说很尽职，他们三人各种相互恶心地度过着每一天。公司气氛这样，能干好那才是怪了。

写本文之前，我用百度查了一下，以上几位多少还能查到，混的也不差，所以“生存者偏差”在我们的生活中还是存在的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，估计惟一相同的就是他们和我一样都不愿意再提起2005年的这段往事了。

看下以上这几块料，就可以想见当时的同事关系。行走职场20年，我在X网见过的怪物最多（其余的人还算是比较正常，日后帮我很多的两位朋友也是此时认识的），因为天龙八部们都考虑以后永远不会再见面，所以次次把事儿都做的很绝，人性的各种黑暗面都体现的很到位。下次讲几个事例。

有朋友问：“你当年主要工作是什么？”我总是回答：“看戏！”